赵大伯给家里送来两袋米。
他问我:“金总,是不是要卖地呀?”
“没有的事,你从哪儿听来的风声?”
“前几天,来了几个人,又是写又是画的,还问我这块地有多大,种了多少树,这些树值多少钱。”
“有这样的事?那是谁呀?”
“我问他们,他们也不说。只是他们说的普通话,不是本地人。”
我心里一动,莫非有人看上我的地了?只要价钱He理,那可是大好事。
七年前,修理厂要征收,我和父亲在城郊去选新址重建修理厂,看中了一块地方。
但当地村民说,要买的话,这一大块都得买下,买一小块不行。
有个人说:“金老板,这是城郊,如今的形势发展快,说不定十年八年,城市就扩展到这儿了,你买了这块田不会吃亏的。”
父亲笑道:“那你们为什么要全部买掉?过十年八年,可以卖出更好的价钱。”
“我们是要钱用,哪些被征收了的地方都开厂子、做生意,日子红红火火,我们还死守着田土过穷日子,不愿A。”
后来,修理厂没被征收,父亲也就不提这事了。
有一次,我跟滔B上他家,正好干爹在,我将买地的事一说,干爹说这是目光远大的事,现在买下,值!经济发展得这么快,城市扩容是肯定的,十年之后,升值十倍都有可能。干爹要我和滔BHe伙买下那块地。后来滔B牺牲,只好我一个来*作了。
十来亩田,要八万一亩;二十来亩土,要五万一亩;还有十来亩山,要四万一亩。加起来要二百多万。还有四户村民_F_屋在征收,还要六七万。一共需要三百多万。
_M_M一听,吓坏了;爸爸也左右为难。像他那样j明的人,肯定知道有利可图,但一下子拿那么多钱,风险太大,况且家里的账头上也就几十万块钱。
我却下了决心,非买不可。爸爸犹豫再三,最终同意将修理厂和公司作抵押向银行贷款。在干爹的周旋下,终于从银行贷款了二百五十万。
地买下来了,住户也迁走了,可城市扩展到此处还得十年八年。总不能让田土荒废不用,于是我将黄大伯请来管理,他们一家原在乡下,人多地少,家庭非常困难。
他很乐意地带着一家人迁来了,耕种着这十来亩田。又花了十几万元,在山和土中栽种丹桂、银杏、香樟等苗木,又在周围拉起了铁丝网。
七年过去了,城市一点点地向城外扩展,即将到达我的“领地”。这些年,我在“领地”的投入也有一百多万了。三十多亩苗木长势良好,其价值估计也在二三百万以上。
这可是我最为倚重的一笔财富。如果真有人想买,按照现在的征收价格,至少要赚上两千万。
“黄伯,既然没人跟我联系,那卖地就是没影的事。你还是安安心心地种着。今年的收成怎么样?”
“还行,有千多斤一亩。金总,我会帮你管好地的。这些年多亏了你,才让我们家neng了贫,孩子也读大学去了。没有你,我们守着那两三亩田,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。”
“即使要卖地了,我也会把你们一家安置好的。”
这些年,我付给他们家的工资每年都不下十万。
但是,一直没人来联系买地的事,我也就没在意了。
一天大早,李强就闯到我家里。
“姐夫,不好了。”
我从_On the bed_跳起来,“出什么事了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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